這幾天終於休身養息夠了,終於有力氣整理我的思緒,好好與大家分享我的世青行,特別是國際禮儀團的部分。從科隆回來的途中,就發現自己的左耳很痛,聽不太到,就直覺糟了可能是中耳炎,果不其然,就是中耳炎,這十天的疲勞與冷熱交替都在回途一股腦冒出來。一回家就直奔耳鼻喉科。
醫生開藥,並囑咐若不好好照顧會成了慢性中耳炎,總之,感覺嚴重,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嚴重。耳朵很痛,說話感覺很矇矓,有痰很難咳嗽,就是個不舒服。上班的時候真的很對不起同事,特別是新人宜樺,因為很不舒服就天天臭臉,感謝大家的體諒。
心情不佳除了生理的因素外,另一個原因是,這一趟旅程有收穫,也有迷惑。在旅途中,有一個非常恐怖的現象出現,那就是我是懷著渴求「生命翻轉」的心前往世青的,雖然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還是多少帶著期待,但到了科隆,一天接著一天卻一直讓我看見舊的自己,那個我不喜歡的自己,那些我知道、我承認卻不去面對的自己,一直出現。疲累之下,沮喪之下,想念朋友之下,一天晚上我幾乎崩潰,一直在我房裡哭(所以才讓我住單人房嗎?)。我好失望,我甚至覺得若我沒來禮儀團是否為我更好?
懷著一點怨恨、一點疑惑、一點興奮、一點期待,還有一點害羞,我繼續著旅程,這樣複雜的情緒加上排滿的行程與疲倦的身體,我有點無法聚焦,我彷彿抓不到頭緒,反而忘了要什麼,是否該抓些什麼。在親吻教宗的戒指後,這趟旅程似乎在凜冽冷風中達到高潮。一切都還不確定,無法肯定的說些什麼。
直到左耳突如其來的疼痛,把這些複雜轉化成一種難受,我情緒莫名的不佳,面對大家的問候,我感覺不耐,我沒辦法說話,沒辦法分享,沒辦法見證。我連續做了二個惡夢,很可怕的惡夢,一連串的恐怖與追逐,逼得我不得不醒來。醒來後,我直覺得恐怖,真的害怕,我回想起每當我有機會接受到恩典,或接受到恩典時,我便會有一些有的沒有的毛病出現,這次也是這樣嗎?這次感覺很不一樣,嚇到我了,我警覺的望向雜亂梳妝台上,我看見那條我因虛榮而買的玫瑰唸珠,因為我需要一條珍珠質地的唸珠來搭配我的旗袍,雖然理由一點都不靈性,幸好我告訴自己雖然是起因為了裝飾,但戴著它上祭台前,我一定要用它祈禱過,我做了,我也戴著它見了教宗,好歹也算加持過吧!我便唸了玫瑰經,也想起那些在禮儀團一起祈禱過的朋友,我的心慌才平復。
感謝天主的是因著這串玫瑰經,我感覺我的心魂好像被找回來了,我決定去辦個和好聖事,神奇的是,這些我不知道如何言訴的複雜,在我開口對著神父說出的剎那間,一切是那樣的輕鬆,一種感覺就是佳音,妳怎麼讓這些事捆綁妳,這些事不那麼重要,妳以前就知道的不是嗎?我覺得那是天主的寬容,好奇妙的感覺。在那個時候,我才感覺到我整個人真正的到位,
慢慢的我有力氣回復正常的生活,有精神整理世青的點滴,我回來了。在世青的當下囫圇吞棗,反而是回到了台灣到看到了教會中文的刊物,才更加體會到本次世青的精神、教宗的勉勵,或許我的朝聖是從回家開始,我的朝聖就是再次我在德國的體驗再次回味與這些精神和勉勵在台灣結合。
我有頭緒了,我可以慢慢分享了,一些想法或反省為我需要一些時間沉澱,但我願意從一些輕鬆的角度先切入,那個愛裝聖聖聖,又愛五四三的卡洛琳公主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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